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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鬼】咬痕(8)

ABO,A!玉离经xA!鬼麒主

  

  看来只是临时标记没法彻底解决这件事,得另想办法。

  伏字羲还在考虑要怎么做,那边玉离经已经没在吃了,面带担忧地对着他的方向问道:“是我的信息素又失控了吗?”

  “……没有。”伏字羲轻轻叹气,“放心,这件事我会想办法解决。”

  既然伏字羲这么说,玉离经也不再多问。毕竟关于那支药剂,他不可能比伏字羲知道得更多。

  天色暗了下去,玉离经换了身轻便的运动服开车前往港口。伏字羲端着水杯站在二楼,目送汽车亮红的尾灯消失在视线中后才放下杯子拨通一个电话。

  “九婴。是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电话那头的女人冷哼了声:「这么久不打电话,我还以为你忘了我呢?」

  伏字羲声音放得很柔,像是与人说着情话一般,“怎么会呢,你的事我还记得的,到时候不会忘记你的好。”

  「行吧,什么事?需要见面聊吗?」

  “我现在过去可以吧?”伏字羲将手机换到了另一只手上,“就在你名下那家医院见。”

  夜晚的港口只零星亮着几盏路灯,仓库周边光线十分昏暗,但玉离经已经熟悉了地形,他将车停在远处,步行着很快就走到了他要找的那一间附近。白天紧闭的卷闸门此刻在下方开了几厘米的缝隙,些许灯光从里面泄露了出来,隐约可以听到里面的声音。

  从模糊的对话声可以判断里面至少有三个人,实际上可能会更多,间或还有哗哗的水声传出来——那条人鱼现在还没有转移。

  说话的声音向出口靠近,玉离经侧身躲进了两座仓库之间阴暗的窄缝中。卷闸门被打开,三四个人推着一方比那天看到的玻璃缸要小上许多的鱼缸从里面走出来。那条人鱼紧闭着双眼,神情有些难受,这狭小的空间对他来说很不友好,身体都无法舒展。玻璃鱼缸被推上一辆厢式货车,上车的颠簸让人鱼睁开了双眼,湖海般的眸子幽幽地朝玉离经所在的方向看了眼,没等玉离经产生被发现的心惊,那双眼就又缓缓合上了,快得好像刚才是玉离经的幻觉。

  人鱼运送上去,货车便直接驶离了港口。玉离经的车停在几百米开外,想要跟车已不太可能。这辆货车并未挂牌,即使挂牌估计也不是真的,想要通过车牌调查没可能成功。玉离经不免有些失落,但如今他还有仙踪无名这条线索,不至于失却方向。他看了眼时间,现在已快凌晨,伏字羲竟然没给他打电话,实在有些反常。他收起手机,绕到仓库后面离开港口开车回了别墅。

  九婴名下的医院是家挺大的私人医院,伏字羲熟门熟路地搭乘电梯去了院长办公室。办公室的门虚掩着,伏字羲抬手敲了下,不等回应就推门走了进去。九婴倚靠着办公桌站着,她穿着一条修身的礼裙,打扮得成熟性感,看起来比伏字羲还要再小几岁。

  九婴弯起来一条腿,鞋尖点地,浅笑着问:“遇上什么麻烦了?”

  “只是一点小麻烦。”伏字羲朝她俯身过去,一手撑在她身侧,一手撩开发丝让她看自己的后颈。

  九婴捂着嘴轻呼了声,半是吃惊半是嘲弄地问:“八岐邪神如今拿你试药了?”

  “意外。”伏字羲把头发顺下来,将咬痕遮盖住。“我现在会对特定的信息素敏感。我想你这里应该有药可用。”

  “这得先检查过才能知道是不是可以用药解决。”九婴话一转,问:“我帮你,有什么好处?”

  “检查的结果你可以留着慢慢研究,这不是好处吗?”

  九婴勾唇,手指在自己后颈轻点了两下,她那里有个不太显眼的疤痕,看得出来曾经做过手术。

  “你说的特定的信息素是Alpha吧?”

  伏字羲笑了笑并不否认。九婴的笑容更浓了些,手指在伏字羲下巴上挠痒似的勾了勾。“你现在是不是对Omega的信息素不敏感了?”

  这个伏字羲倒是不能确定,自从玉离经过来,他就没和别人厮混过。面前的九婴曾经做手术洗掉标记过,信息素的气息较别的Omega要淡不少。他顺着九婴的手指抬头,笑着问:“你要试试?”

  九婴把手放了下来,说:“先去检查吧,时间不早了。”

  有九婴开后门,伏字羲抽取的血液和信息素很快就得到了检测结果。血液自然是正常的,信息素有些异变,但尚可用药物控制。

  “我不知道你们那边使用的新药是什么成分,所以只能开出一些有抑制功效的药给你,要彻底解决需要从源头才能找到办法。”年轻的医生如此说着,一边写下一张药单。

  这结果伏字羲倒不意外,八岐邪神弄出来的药能那么容易解决才叫奇怪。他和九婴告了别,驱车赶往别墅,时间太晚了,看定位这会儿玉离经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伏字羲只比玉离经早到了几分钟,用手机拍了药单发给鬼麒麟后就开始翻冰箱。

  鬼麒麟被他放假前才去采购过一次,但冰箱里的食材伏字羲大多都嫌处理起来麻烦,最终只找出来一盒速食年糕用热水泡上。等年糕泡好,玉离经也推门走了进来。

  “儿子,过来吃夜宵。”晚餐那顿面条伏字羲自己都觉得难吃,想也知道到了这个时间晚餐没吃多少的玉离经应该也饿了。

  玉离经没回应这个邀请,他看着伏字羲身上的衣服,这和他出门之前看到过的不一样。“你出去过了?”

  “我儿也开始关心为父的行踪了?”伏字羲一脸揶揄。

  玉离经抿了下唇,回道:“随口问问而已。”

  “我儿随口的关心也让为父感动不已啊……”话说着,伏字羲端着的一碗红豆年糕已经送到了他手里。

  速食的年糕看着卖相一般,香味倒是浓郁。玉离经确实饿了,回来路上肚子就咕咕叫了几次,他此刻也没再推拒,捧着纸碗坐在沙发上吃起来。

  伏字羲也跟着坐下来,距离很近,膝盖几乎与玉离经的相碰。玉离经不动声色地将腿向中间收,伏字羲倒是不在意,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已经过了凌晨,电视上在放午夜新闻,正播报的是关于一起谋杀案的进展。伏字羲对此毫无兴趣,一句话都没听完就换了个台。这个频道放的不是新闻,而是一出十分长寿的狗血伦理剧,玉离经上小学的时候就已经演到了三百多集,到现在已经开始演主角们孙子辈的故事了。

  伏字羲似乎对这些家长里短很感兴趣,一手撑着下巴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玉离经对“下饭剧”是午夜新闻还是肥皂剧并不在意,放多了糖精的红豆年糕让他嗓子都要齁住了。他正考虑着是不是要起身倒杯水,旁边的伏字羲突然凑了过来,捉着他的手用木签叉了一块年糕送进自己嘴里。

  柔顺的长发由于他这个动作从肩上垂下来一缕,轻飘飘地落在玉离经的手腕上。那触感有点痒,还带了点属于伏字羲的体温。

  玉离经回忆起昨天那个临时标记。那时伏字羲的发丝也碰到了他的鼻尖,可那是湿冷的,散发着洗发露和信息素混合在一起的幽香。他的思绪飘得太远,等到伏字羲吃到第二块时才回过神来。

  “你拿去吃吧。”玉离经把年糕往伏字羲手里推,伏字羲也不和他客气,痛快地接了过去,一边欣赏着电视里的Omega演员表演失身后哭得梨花带雨,一边咀嚼着嘴里软弹的红豆年糕。

  玉离经吞了口口水,他喉咙依旧腻得很,不理解伏字羲这种像是在吃什么美味的状态。他起身说道:“我去睡了。”

  伏字羲抬头看了他一眼,笑着道:“晚安。”

  玉离经走到楼梯半途忍不住看向伏字羲,从这里他只能看到对方的背影,他停了两秒继续走上了楼梯。他房间的桌子上放着一盒拆开的口服抑制剂,他从中拿出一颗吞下,然后脱去上衣,赤裸着上身走进洗手间。

  他在镜子前驻足,那场爆炸中留下的伤口现在差不多都痊愈了,脖颈和肩背上结的痂正在慢慢脱落,边缘泛着红,有些痛痒。他不由得又想起伏字羲颈后被他咬出的齿痕。旧的那个也是这样的状态。

  玉离经抬手去摸自己的犬齿,那并不是很锋利,要咬进皮肉需要用不少力气。会很痛吧?被天生互斥的Alpha做下临时标记又是什么感觉?屈辱?不甘?还是无所谓?即使那个Alpha是自己的血缘至亲?

  玉离经重重呼气,明明才吃下一片抑制剂,他的后颈却又因为分泌信息素而疼痛起来,他开始嗅闻到属于自己的那种对于Alpha来说过于甜的气味。

  就像过于甜腻的红豆年糕。

  他开始喉咙发痒,不住地吞咽口水,却缓解不了这种感觉。他听说Omega会经常更换抑制剂的品牌以防长期使用同一种而产生抗药性,自己现在是这种状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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